”
田立伟眉心紧紧拧着,仿佛遇到棘手的事。
半晌后,他轻叹道:“这样啊,回头我跟岳父(姜老)说一声,这里面的事太复杂了,大家不要有误会,再引起矛盾才好。”
谢澜之幽静如深潭的眼眸盯着田立伟,知道他在心虚害怕。
田立伟的确没胆子动戚家的人。
可他这种放任为之的行为,无疑是那群暗害者的帮凶。
谢澜之微微颔首:“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警局门外。
秦姝刚坐上后座,戚鸣威被人用力推进车厢,紧接着是身高腿长的谢澜之。
他一上车,就用手上不知从哪顺来的手铐,把戚鸣威给牢牢铐住。
“好痒!我浑身痒!”
“药,给我药,就一片……”
“不!给我半片也好,我快痒死了!”
戚鸣威一上车,就不是他了,浑身都在不停地打哆嗦。
谢澜之语气严厉地警告:“到家之前不许发作,否则把你丢下车!”
秦姝目睹谢澜之的粗暴手段,让意识不清醒的戚鸣威,手腕都被硌伤了。
“一针能解决的事,你干嘛让他吃这份苦。”
她从袖口摸出金针,准备让戚鸣威好受一点,却被隔空而来的手制止。
谢澜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覆盖在秦姝的手背上。
“他还有理智,就是让他记住这份痛,以后才能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