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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到她生气的模样,他也忍不住弯唇。
只是没想到,在陆家门口他竟然看到了她,而她望着面前的祁慕辞,神色烦恼:“你在这里跪了一夜了,膝盖不疼吗?”
“祁慕辞,你能不能别那么烦人!”
薄晋然瞳孔微缩,让司机停下。
他没有下车,只透过车窗安静的看着他们。
那一次他听见他们的谈话,也第一次听见了安明瑶的名字。
然后,看着陆甜把祁慕辞扶上车离开去了医院,他闭眼沉默很久,让司机掉头回去停机的地方。
他还要回公司开会。
可安明瑶这个名字,他一直不能忘。
他总是说陆甜很冲动,那一次他也冲动了。
他的冲动,造就了现在的因果。
结束了国外的工作,他回到帝都,让人把安明瑶带了过来。
他那时候想,这个女人让陆甜受伤,那他替陆甜好好教训她,陆甜会不会开心?
只是那个女人被带过来时,竟然是刚刚生产完。
带回她的人说她是早产,七个月就生下了孩子,身体正是格外虚弱的时候。
薄晋然看着惊慌失措的女人沉默很久,也只能威胁了几句就让她离开。
而陆甜……
后来的每次去看她,每次和她通话,她说的几乎都是祁慕辞。
每次她都会问他:你说我这样,会不会太没出息了?
薄晋然目光空寂,声音也冷淡,同她说:“陆甜,你明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
不等她说完,他第一次挂了她的电话。
然后再也没主动联系过她。
后来,听说她跟祁慕辞回去了帝都,她确实很爱祁慕辞。
他只是想:没出息的东西,早晚还得哭着回来。
可她这一去,就是近两年。
薄晋然父亲忽然离世,他再次见到了那个他以为早已经离开的女人,她有了身孕,是他父亲的孩子。
那一夜,他喝得大醉。
给陆甜打了个视频过去,他想说:“陆甜,我父亲走了。”
还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