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凤卿嘴角一勾，突然身体向前一倾，凑了过去，“那不然呢？阿洵觉得本宫应该梦到什么？春梦？”
话音刚落，姜凤卿就看到顾洵的耳垂以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真可爱。
“咳，公主今日来找本座，除了这个，可还有别的事？”顾洵干咳一声，转移了话题，若仔细看，还能发现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的囧态。
知道九千岁大人脸皮薄，姜凤卿没有乘胜追击，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说道：“昨日白家那个老妖怪用的是傀儡术，那阵法本宫没有见过，但应该也是和傀儡术一脉的，而这傀儡术和你身上的毒，很可能都来自已经覆灭了二十多年的药王谷。”
姜凤卿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在盯着顾洵脸上的表情，发现顾洵在听自己说起傀儡术时是诧异的，而这种诧异并不是他先前不知道，更像是没有想过她居然知道。
直到她说起药王谷，顾洵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阿洵，对于药王谷你知道多少？”姜凤卿突然问了一句，既然顾洵身上的毒来自药王谷，那这个地方应该就是个突破口。
“公主，这些东西本座就算告诉你又能如何，药王谷已经覆灭，这么多年过去，那些东西也早就已经没了。”顾洵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连姜凤卿都看不清的情绪。
他似乎极力在压抑着什么。
二十年过去了，算算时间，那会姜凤卿还没有出生呢。
而当时的顾洵，也不过是个一岁稚儿。
但是姜凤卿却从他这句话里听出，顾洵也是知道药王谷的。
她拉住了顾洵的手，认真地说道：“本宫就是想知道。阿洵，不管这世上有多少人想让你死，哪怕这些人里还包括了本宫的父皇，但本宫都不想让你死，本宫想与你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