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了回来,还打到了西流国的边境,实在是不懂事,都是邻国,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怎么这么得理不饶人,到时候我肯定说道说道。”
皇帝深谙阴阳怪气之道。
周岁安看着西流国三皇子涨成猪肝色的脸,忍不住笑出声来,在背后给皇帝竖了一个大拇指。
皇帝注意到西流国三皇子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嘴角微勾,“既然西流国皇帝愿意让你们来我东河国做客,朕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们,不过……”
说着,皇帝突然就卖起了惨,“只不过,三皇子也知道,钱都用在了边境战事之上,国库空虚,只能委屈你们暂居城外驿站了。”
西流国三皇子只觉得屈辱万分,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挫挫东河国的锐气。
“皇帝陛下不必为难,小子和弟妹一路风餐露宿,早已习惯。”
然后话又转了一个弯,“听闻东河国能人辈出,小子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识一下了。”
皇帝就知道眼前之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便顺着他说道:“几日之后,最宜冬猎,到时朕可要瞧瞧西流国战士的能耐啊。”
“必不会让皇帝陛下失望的。”西流国三皇子对着皇帝一拱手。
或许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西流国人没有再闹出什么幺蛾子,安静了下来。
周岁安左手太子夜清安,右手二皇子夜清寒,如左右护花使者一般。
三人聊得开心,只不过周岁安较为敏感,有几道视线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
其中两道自然是宁家两姐妹,两人被解除禁闭以后倒是收敛了不少。
周岁安举起茶杯,对着两姐妹把里面的水一饮而尽,把两人气得面红耳赤。
周岁安却好似什么也没看到,继续和太子交头接耳去了。
另外一道视线没什么恶意,是西流国那位坐轮椅的四皇子,周岁安察觉到他眼里只有平静的一汪湖水以后,便没作出什么回应。
一场接风洗尘宴,虽然前半场不是很和谐,但后半场也算平静。
接风洗尘宴以后,周岁安又回到了以前那种睡到自然醒的日子。
每次被太阳晒屁股的周岁安都会不自觉的想起,皇宫里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