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加醋。
可是这些话瞬间飘忽,怎么都钻不到身体里,霍邵珩在极致的痛苦里,眼球裂开一道道红,那些红蔓延到空气,逐渐把整个世界都沁成血色……
“不,她不能。”
霍邵珩脑海中的理智和感情在剧烈拉扯,强烈的自尊在扭曲他的脸。
最终最终,还是感情占据上风,瞬间撕开了虚假的面具,让他崩裂了!
“我不允许!”
“你不允许?你凭什么不允许?”这次开口的是帮着媳妇吵架的裴斯野。
他声线沉冷。
“你和她已经离婚,自此以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婚丧嫁娶各不相干了。”
“你和她,已经彻彻底底的没关系了!”鹿幼白又捅了一刀。
霍邵珩心痛如搅,又飞快的抓住借口。
“她弟弟打伤了我,她必须要付出代价!”
“她凭什么置身事外?”
霍邵珩好似从地狱里走了一遭,感情的烈火焚的从前的霍邵珩死了,又有一个霍邵珩从炼狱煎熬中生生的站起来!
“关鱼,她必须要过来亲自和我谈判!”
霍邵珩怒声,一字一句都似从齿缝蹦出。
“就凭冤有头债有主,打你的人是关建邦,那你就去找关建邦的麻烦,无论你讹的关家破产也好,还是叮当响也好,有本事你就讹。”
“但是这件事从头至尾都和关鱼没关系,你少在那自以为是!”
鹿幼白驳斥。
“你说了不算,表嫂,表哥,今天太晚了,如果你们来这是气我的,现在就可以走了!”
“我还需要养伤,不需要听你们说这些不中听的话!”
鹿幼白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本事上了!”
“要不是你想赖上我们鱼鱼,你以为我们愿意过来?”
她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裴斯野,咱们走!”
“对了,提上咱们带的礼品!既然表弟不欢迎咱们,想来咱们带来的补品也不喜欢,免得他们丢了,浪费咱们得心意,我回家自己吃!”
鹿幼白秉承着气死敌人,坚决不气死自己的态度,故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