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人的吻蜿蜒向下,她情不自禁阻住他遒劲有力的手臂。
“等、等等。”
她软糯喃喃。
一双鹿眸含水,碎着湿漉漉的光看他,看的他心房无声塌陷。
瞬间丢盔卸甲。
“等什么?”
男人深瞳内铺了一层火。
“不是上药吗,为什么要……吻我?”
因为害羞,最后两个字是气音。
“我怕你会疼。”
裴斯野简短的解释。
鹿幼白懵了,水润的眸呆呆地看着他,一时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
男人附耳上去,在她耳畔说了句什么。
滚烫的热度顺着他温热的吐息,沿着耳尖腾的烧起来。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所以,动情后不会弄伤你。”
男人眸热如火。
她感觉喉咙被炭火堵住,密密匝匝的羞耻浮上腮帮,瞪着他俊美而严肃的俊脸,半个字说不出。
“……你。”
她给整不会了。
不是说裴斯野是个青瓜蛋子吗?
就是因为这样他们第一次才以失败告终,可为什么他现在表现得对这件事轻车熟路。
这中间哪里出了变数。
鹿幼白觉得怪怪的。
“你从哪里知道的?”
她觉得有必要在之前了解一下裴斯野的过往历史。
“咳咳……”
这个话题越界。
俊美的青年耳尖染红,修长的指节攥成拳堵唇,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总之。”
他欲野不羁的眸凝着她,含着清润的水光,一字一句,“我不会弄伤你。”
话罢,倾身。
漂亮的唇吻住她的同时,喉结快速滚动一圈。
骨节分明的手指如拨弄琴弦般,优雅的在皮肤上燃火。
鹿幼白觉得全身燃起来了。
优雅漂亮的雪颈后仰,任由男人的吻燃点最炙热的火种。
“……!”
那一刻,尽管情动如潮,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