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位贺省长只能隔空传话向一些人施加压力,却没办法抽出身来亲自对付你。”
楚青松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哈,楚老哥,你还真是个实在人啊,怎么跟竹筒倒豆子一样,啥都往外说啊。”
刘卫东忍不住笑道。
说起来,楚青松还真是个性情中人,半点也不藏着掖着的。
不过,这些情况他还真的不太了解,而郑家在背后为他做的一切,也让他弥足感动。
“嗨,这事儿藏着掖着的有啥意思?况且,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当着明人说暗话,揣着明白装糊涂,说实话,那不是党员干部,我也不想做这样的人。
什么事情都堂堂正正摆在台面上来说,真刀真枪地干,不好么?
非要搞得云山雾绕、鬼七王八的,有什么意思?”
楚青松一撇嘴道。
“可咱们国家的处世哲学从来都是这样的,尤其是在官场之中,讲究的不就是一个读无字书、做有心人么?
宁可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也不想让复杂的问题简单化,甚至做为下属的都要时时刻刻揣测上级意图,把完成实现上级意图当成是完成工作,做得越好,获得感越强、自我满足度越高,我看这种情况以后还会愈演愈烈啊!”
刘卫东叹口气道。
“我最不擅长的就是这个,真他玛闹心。还是跟着陈书记干好,从来没有多余的废话,就是一个字,壳。干好了,提你,干不好,一边待着去,就这么简单。”
楚青松揉了揉脸,愤怒地骂了一声。
“人生在世,岂能真正随心所欲?或许,这就是生活吧。”
刘卫东感慨地道。
随后摆了摆手,“其他的话我不说了,今天我来,是来寻求合作的,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