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搭救之恩。”

    萧秉宁想了想,道:“也行。”

    他捋起袖子,江颂宜仔细查看了他的手臂,上面有道已经两寸长的刀伤,伤口已经结痂了,就如萧秉宁所言,没什么大碍。

    至于萧秉宁会觉得胳膊酸麻——

    江颂宜一手握住萧秉宁的手腕,一手托住他的手肘,往不同方向扭动他的手臂。

    当扭到其中一个方向时,萧秉宁忍不住“嘶”了一声。

    “轻点轻点,疼!”

    江颂宜松开手,心里有数了。

    “是抻着筋了。”江颂宜道,“这种情况可大可小,我明日让人送几贴药到您府上……”

    萧秉宁闻言,立刻道:“别!我最讨厌喝药!又苦又臭!”

    江颂宜哭笑不得:“不是喝的,是贴在手臂上的膏药贴,贴上了不痛不痒,也不影响您做别的事,一两日就能缓解酸麻,五六日能治愈。

    不过既然抻着了,您最近要注意一些,最好减少锻炼强度,免得加重伤势。”

    萧秉宁一听如此方便,当即答应下来:“成。”

    送走萧秉宁,江颂宜回到胭脂铺子。

    铺子里,江家人还在焦急等待着。

    见江颂宜安然无恙回来,他们连忙上前。

    “颂宜,怎么样了?”

    “姓杨的没为难你吧?”

    “已经解决了。”江颂宜道,“不出意外的话,以后杨钧不敢再来了。”

    江怀川问:“是萧将军帮的忙?”

    “对。”

    江怀川迟疑道:“那我们是不是欠了人家一份人情?”

    江颂宜顿了顿:“嗯,我今晚备份礼物,二哥,明日你送上门去,好好谢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