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宣平侯又怎么可能把他区区一个傀儡皇帝,放在眼里呢?万寿日的御宴,也要见缝插针地找机会见她。
“那你呢?”温礼晏故作轻松道,“你想和他走吗?没关系的,无论你怎么选择,朕都能理解。”
“陛下想让我留下吗?”
积压了很久的话,终于忍不住喷薄而出。
“在陛下的眼中,我又算什么呢?”
“您一直待我那样温柔,待所有人都亲切随和,善解人意,包容他们的欲望,满足他们的期盼。”昀笙注视着他的眼睛,“可现在,我想知道,您心底的想法。”
温礼晏没有说话。
令人压抑的静寂中,昀笙的肩膀松了下来。
是她想太多了,陛下从来都是如此,换成兴庆宫的其他任何人,他都会温柔地告诉对方:朕尊重你的去留。
她转过身去。
下一瞬却被拉住了手腕。
温礼晏从身后将她抱住。
“我不想你走,这太自私了……可我不想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