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却就让他在药浴的时候失态了。
昀笙将前因后果一一串起来,目光落到了那汤池里的药水上。
几个月前开始,季迟年就没有在她身上试新药,而给皇帝药浴的配方,和之前给她用的有一些差异。
皇帝说用了这新药之后,身子比以往热一些,倒是舒服,不似之前气虚,咳得也少了。
而她去问季迟年,配方调整的具体原因,季迟年只回答她:
“本大人不说,那自然就不是你该问的,这也想不明白?长了一岁还是这么糊涂,傻子!”
那时候,她以为药方变化是因为个人体质不同,季迟年不说是因为皇帝的药方必须保密。
现在看来……
皇帝身子好了,却还是对后宫嫔妃冷淡。没有皇嗣诞下,太后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任凭陛下这么一直下去?
想必这改良的方子,便有壮阳的功效。只是考虑到温礼晏的病情,下得格外轻缓,以滋补为上。
昀笙不敢再让他继续药浴,将那剩下的鸭丝甘露玉芽汤品鉴一番,果然验出了点肉苁蓉和仙灵毗的味道。
想来,在苏昭容的计划里,此番若是求情不成,就用汤给陛下助兴,自己既能得了恩宠,又能再找机会吹枕头风。她谨慎细微,也怕会伤到皇帝身子,或者被发现,所以只用了很少很少的量。
然而,这一星半点的汤,和季迟年那酝酿了几个月的药浴放到了一起,便带来了摧枯拉朽,天雷地火的效果。
尤其是对于陛下这种抑制许久的人来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昀笙给温礼晏包扎着伤口,望着上面划得极深的痕迹,眼睛湿润:
“怎么就下了这么重的手?”
“我害怕。”温礼晏的嗓音微哑。
直到此时,他也仍是支起半条腿,用薄毯盖住作为掩饰,没能疏解的欲望,犹如虫蚁啃噬着心。
但神志恢复了清明后,他便逼迫自己拉开了和昀笙的距离。
“害怕什么?”
“害怕……伤害到你。”
他答应过她,会留给她退路的,现下若是将她当作发泄的工具,她以后怎么办呢?
反正,这么多年以来,他早就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