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自己脖子用劲。
“你!”
脆弱的皮肉立刻翻开了血线,比他动手利落多了。
飞林目瞪口呆,惊慌地用力把匕首收回去,吓得不轻。
疯子,疯子!
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季迟年是真得能一刀抹下去,杀自己跟杀鱼似的无所动容!
要是季迟年真得死了,可就误了主子的大事了。
小侍卫小脸发白,晦气地直呸几声,几乎是跳到了昀笙那边,仿佛是想离这疯子远一点。
听着季迟年快意的笑声,昀笙无奈,对飞林道:“好久不见,飞林小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京城要出事了,皇帝不放心,下旨让主子回雍州,趁人不察地时候,把你带出京,我们现在在磬州。”飞林对她也没什么好脸色,“总之,我们主子是因为皇帝的旨意,才接手你这个拖累,可没有别的意思了,你别自作多情!”
这个崔昀笙前前后后拒绝了主子许多次,可主子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她救她,光是想想飞林就替他憋屈。
“磬州?难道我们要一直往北,跟着侯爷去雍州?”昀笙蹙眉,“那为什么,季迟年也被带出来了?”
那现在陛下身边,岂不是一个大夫也没有吗?太医署的人可信吗?
若是他又发病,可如何是好。
“当然是因为不相信我,怕我这个太后的人,趁机给他下了什么毒,像以往十年摆布他一样,继续摆布他。”季迟年笑道,目光却很冰冷,“难不成,你还以为他是为了方便我医治你吗?”
昀笙这才发现,季迟年的脚上戴了镣铐,轻易不能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