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小心!”昀笙一边思考,锐利的眼睛瞥到了一个执刀打算偷袭的人,及时把飞林一扯,险险避开了那一刀,一只手顺势深入衣襟里,大声说了一句语焉不详的话。
宣理司众人听得一愣,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唯有飞林立刻捂住了口鼻。
——这是北定军设置的特定密语,只有谢砚之和他的心腹暗卫们听得懂。
主子怎么把这个也教给她了!
这明明是他们在雍州打北狄人的时候才设定的,难道就是在徐家庄园那短短几个时辰里,主子教给她的吗?
与此同时,药粉从昀笙的手中漫天撒下来,雾蒙蒙的一片,笼住了来势汹汹的士兵们。
只听得一阵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中,士兵们倒了下去。
这药粉实在是敌我不分,效力强劲,能够让人手脚瘫软,眼冒金星,只是持续时间却很短,如果不是为了拖延,昀笙并不想这么快就用出来。
许鸣游望着倒下的手下们,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