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最后用父亲的性命,换来秦家其余子弟的生机,和自己的前途。
对了,他还差一点成为了襄宁公主的驸马,又是崔昀笙曾经的未婚夫。
霍含英眯起眼睛,想打量清楚这个人。
这个在现在大梁勋贵们眼中,猪狗不如的不肖子弟,也是皇帝眼中歹竹出好笋的可造之材。
只可惜,牢房里实在是太昏暗了,她又太久没有进食,眼冒金星,根本不能打量清楚。
“娘娘若是真得在在这里绝食而亡,大理寺官员顶多被陛下罚一个月的俸禄,治一个看守不严的罪过。但前朝不会因此多为娘娘说一句话,霍家的困境也不会再有转机。”
霍含英目光陡然冷厉。
不行,她还不能死……
她死死盯着秦铄,像是想投过他安然从容的皮囊看清楚里面真正的模样,一只手颤抖着接过狱卒们手中的杯子,喝了起来。
第一滴水进入嘴唇,便犹如天上的甘霖,瑶池的仙酿。渴意的满足激发了腹中的饥饿,霍含英另一只手端过破破烂烂的瓷碗,狼吞虎咽起来。
只是她到底还是记挂着脸面,吃了两口又恢复了优雅姿态。
却听到秦铄道:“等吃完这顿饭,娘娘也可以和自己的爹娘,好生道别了。”
霍含英差点没被噎死。
她怔然地望着自己碗里的饭菜。
这里面难道……有毒?
不可能,不可能,大理寺还没有从她嘴里得到季迟年和母蛊的下落,怎么敢把自己怎么样呢?
她堂堂世家女,四妃之一,若是没头没尾地被毒杀在诏狱里,大理寺如何给邱氏一个交代!
然而,就在她心中不断否认的时候,却感觉自己的小腹传来一阵剧痛。
“哐当——”
瓷碗摔落于地,痛得她捂着肚子瘫倒在地。
好痛……好痛……
仿佛有一千一万根针,扎进了她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扭了十几周。
那狱卒吓得站起身来,惊恐地望着自己给淑妃递上饭碗的手,又无措地望向秦铄:“大人——这——”
这可不管他的事!他什么也不知道啊!
“无妨。”秦铄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