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先放在我这，你安心解决家里的事。”
“兮兮，我会做牛做马报答你的。”
“算了吧，要不然婶子们又该传我资本家做派压榨人民了。”
不过做牛马可以。
两人相视一笑。
李文莲赶到警察局，忙了一晚上的警察随意找了位置睡觉，眼下的黑眼圈遮都遮不住。
赵国强双眼布满红血丝，胡子拉碴的坐在审讯室门口。
到现在他还是不敢相信，他娘居然和特务来往，还偷了部队的东西送出去？
这和特务本身有什么区别？
还聚众赌博，真是要命的罪全犯了一遍。
他以后怎么办？部队的人怎么看他？特务的儿子？人贩子的儿子？
他娘的，一辈子全毁了。
早知道他娘这么蠢，就不该答应她随军的要求，他还是那个人人称赞的军官，有个好前途。
“呦，大孝子在这呢。”
看赵国强这样就知道袁赖子没好下场，也不枉她十几公里走来探望。
想着以后黯淡无光的日子，赵国强黑了脸，如果不是李文莲不懂事非要把事情闹大，警察不会知道他娘做的事，他也好好在训练。
“贱人，你害我娘坐牢，害得这个家支离破碎，你满意了？”
李文莲冷笑一声：“当然满意了，这才是你们该过的日子。”
虽然不知道袁赖子究竟犯了什么罪，但赵国强这么难受她就开心。
“家属回去吧，特务的事我们会通知部队，有结果再通知你们。”
李文莲走在大街上，又惊又恐，袁赖子居然是特务？
那她们一家人还能安然无恙离开吗？
站在燕司令办公室门口，咬紧牙关，她们母女绝不能被搅屎棍拖累。
“叩叩——”
“进。”
燕司令看见是李文莲原本绷着的下颚软下来，这也是受害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