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呆了。

    在咖啡厅,因为她,他被督军一句话就卸了职,心里窝火得很。

    去乔家打算找乔曼消消火,结果,因为聘礼不够丰厚没有让乔曼父母满意,左一句右一句刺他。

    最后还是乔曼打圆场,拉着他走进她的房间,边吻边抚摸他到处点火。

    为了不伤害肚子里的孩子,他忍住了。

    半夜回到家,那团肆意的火压不住,让他直接摸上了傅安安的床。

    如今,她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包括迟迟未圆的洞房。

    可想到她这幅娇媚的身子,他都没品尝过,婚前就被别的男人享用了,婚后又怀了野男人的小野种,他的胸膛,就有一团熊熊烈火。

    欺人太甚。

    傅安安欺他太甚。

    傅安安从床上坐起来,迅速找了件流苏披肩披在肩头挡住胸口,盯着眼前的男人,眸色冷静无波。

    朱乾川对上她清冷的瞳孔,质问道,“老实交代,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去问你的好姆妈吧。”傅安安开口,慢悠悠笑了,“她为了你如愿娶到乔曼,不惜泼我脏水,不顾朱家脸面,甚至给你染了顶绿帽子。”

    朱乾川压根不信, “我姆妈一身风骨,不是你想污蔑就能污蔑的。”

    看着她唇边毫不在意的笑,他心底的火又旺了,挺拔身躯猛地压下去,咬住她白玉般的细嫩脖颈。

    “你放手。”

    傅安安双手推拒他的胸膛,用力挣扎。

    洞房花烛夜,她是做好了准备,要把自己清清白白的的给他。

    而不是像现在,以屈辱的姿势被他压在床上强迫着。

    尤其,他已经爱上了乔曼。

    身上此刻还残留着乔曼的味道。

    真恶心。

    眼看朱乾川的唇又压了过来,傅安安再也忍受不了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她“哇”的一声吐了。

    吐得朱乾川满头满脸。

    眉眼俊朗的男人,瞬间狼狈又恶臭。

    “傅、安、安!”

    朱乾川气炸了,眼中闪烁要吃人的光,大手卡紧傅安安的脖颈,一点点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