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棠说完,自责地落了泪。

    “姆妈,你没有错,我也问心无愧没有错,犯错的是朱乾川和朱母。”

    傅安安拿了块巾帕,擦干宋白棠眼角的泪,轻声说道,“别让别人的错,成了我们的罚,他们不珍惜我,自有人珍惜。

    只要我们活得好好的,活得比他们更好,再把他们狠狠踩在脚底下,才是最解气的活法。”

    傅安安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

    宋白棠听得心里百感交集。

    她那个从小就心地善良的安安宝,经历过朱乾川的背叛和伤害,终于长出了锋芒。

    “你能这么想,姆妈就放心了。”宋白棠含笑点头。

    傅安安张开手臂抱紧她,像小时候那样,把脑袋搁在她肩头,嗅着她身上淡雅的海棠香味,只觉得心安极了。

    “姆妈,是我那时候太傻太天真,把别人都放在心里,对待别人比对待你和阿爸更贴心,实在太不孝了。”

    所以,最后遭遇到朱乾川两母子的欺压背叛,是她活该。

    “以后,只有姆妈是我最亲最爱的人,谁也不能越过你。”傅安安一字一顿,感慨万千道。

    “那……阿枭呢?”宋白棠柔声问。

    傅安安摇头,“他也越不过去。”

    宋白棠闻言,右手绕到傅安安背后,轻轻拍了拍,一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阿祥拿了张拜帖走进来,“夫人,傅小姐,洪帮帮主今焕生求见。”

    听到“今焕生”三个字,傅安安眼神微闪。

    不知为何,那个带着骷髅面具的男人,总是让她有股很熟悉的感觉。

    宋白棠微微诧异,望了眼傅安安,“我们傅家与洪帮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傅安安也不知道今焕生前来拜访的用意,摇了摇头,目光看向阿祥,“去把洪帮帮主请进来。”

    此时的少帅府。

    朱母站在狼藉一片的废墟中,气得脸色铁青,几乎把满口牙齿咬碎。

    “欺人太甚,宋白棠那个贱人欺人太甚!”

    带着一群人不仅砸碎了府内所有值钱不值钱的东西,还砸碎了金丝楠木大门。

    宽阔的少帅府,仿佛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