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场合,有些地方他们身份不够进不去。”

    今焕生接过话茬,“傅公馆里面的小厮,不具备专门的追踪能力,人手方面,还是我来安排。”

    “行,就这么定了。”

    宋白棠说完,慈爱地看向今焕生,“既然知道安安落在朱乾川手里,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他只是逼着安安再次嫁给他,不会伤害到安安。”

    今焕生垂眸,冷笑了声,“他之前伤害安安的事,足够他死十次八次。”

    宋白棠叹了口气,“朱乾川确实死有余辜,但有一点,也是我这个做姆妈的,没有给安安把好关。”

    今焕生望着她失落的模样,眼角加深的鱼尾纹,心口一阵热流激荡。

    “姆……干妈,不怪你,只怪朱乾川狼子野心藏的够深。”

    宋白棠有被安慰到。

    “听了你的话,我心里好受了些。”

    她抬步,慢慢走向今焕生,微笑着摸了摸他头顶上短而凌厉的黑发,就像往常她抚摸傅长卿的头顶一样。

    今焕生面廓毁容,疤痕交错,嗓音也嘶哑难听,还废了两条腿。

    没有半点与她丰神俊朗的长卿相似。

    但她就是从今焕生身上,隐约瞧见了长卿的影子。

    泪水猝不及防,充盈她的眼眶。

    心绪恍惚中,她的手被今焕生从头顶上轻轻放下。

    他缓缓抬起头,望着她眸底遮掩不住的悲伤,右眼轻而快地眯了下,又快速睁开。

    难得一见的调皮,像极了长卿小时候。

    宋白棠眨动眼睛,眨去腾起的水雾,冲他和蔼地笑了笑。

    “夜深了,走吧。”

    今焕生应道,“好。”

    一行人上了车,春雀拽了两个小厮特意落在最后面。

    从手袋中翻出傅安安给她配备的消音器,装在枪口上,对准少帅府大门上两个兽头铜环,一口气射光枪膛里所有子弹。

    消音器的加持,降低大部分噪音。

    子弹出膛,只发出轻微的噗噗声。

    兽头铜环被射击的稀巴烂,布满小指头大小的弹孔,密密麻麻。

    两个小厮,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夜来香瓷壶,装满了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