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底含着笑意。
他知她害羞了,于是一直假装熟睡的。
夏晓禾这边穿戴好,就跟做贼似的,轻手轻脚的提了暖水瓶,拿着洗脸盆等去了水房洗漱。
大概她起的太早,水房这边还没人呢。
院子里,倒是有几个孩子在那地上找小炮玩。
夏晓禾狠狠洗了把脸后,觉得整个人清醒多了。
昨晚,明明醉酒的不是她,跟她最后就跟喝醉了似的,晕晕乎乎的
想到昨晚,夏晓禾这耳根子又有些热。
却又有些想笑。
收拾好,回家,客厅里,陈致远坐在沙发上,目光深暗又灼热的看着她。
“怎么起这么早?不多睡会?”
夏晓禾白了他一眼,“你不也起的早吗?”
一屋子都静悄悄的,就他们两口子早起在客厅里聊废话。
陈致远突然起身,拿起桌上的一挂鞭炮,“我出去放开门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不用,我还是在家,家里暖和。”夏晓禾道。
陈致远没有勉强,自己拿着鞭炮先出了门。
夏晓禾回屋,拿了雪花膏往脸上抹。
越抹越觉得脸上烫的很。
“晓禾,这大过年的咋不多睡会?”杨文秀穿着袄子,走到门边疑惑的问了一声。
初一早上,大家都习惯赖床的。
虽然一夜的鞭炮声压根不能好好睡觉,可是,被窝里还是舒服的。
只是,听见客厅里有说话声,杨文秀这才起来看看。
孩子们要是都起来了,她得起来做点鸡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