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象,让人很不忿。

    凭什么同是嫁到一家来,前后两世,她同夏晓禾的境遇竟然这样天差地别?

    “嗳,你是谁啊?在这儿做什么?不舒服?”

    陈红玉听见门口的动静,走过来,看见夏兰香揉着额头脸色不大好的样子,就关心的问了一句。

    夏兰香听见这声音,心口一惊,抬起头来,见着陈红玉,莫名心虚。

    “同志,你是不舒服吗?你家在哪儿?要帮你送回家吗?”陈红玉见她眼神恍惚,又问了一遍,随后还回头喊杨文秀。

    “妈,这位同志好像身体不舒服呢,歇咱们院门口了。”

    杨文秀将最后一个枕巾晒好,连忙过来。

    刚想问,夏兰香却连连摆手,“我没事。”

    随后,便逃似的走了。

    她现在还并不想见到这一家人。

    陈红玉莫名其妙的,“这人真奇怪,我俩又不是老虎,怎么见着我们就跑?”

    “大概路过的,没事,走,回屋,客厅那沙发盖布还有桌布椅垫,干脆都洗了。”杨文秀歇了好几天了,现在觉得浑身充满干劲。

    她要将陈老太留在家里的所有气息全部清除干净了,哼!

    夏兰香提着两个土豆一颗大白菜就回到了潘所长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