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禾道。

    刘副厂长满脸愁绪,“就是这啊,这个鲍大庆也是对厂里有功的,所以,我们也不好真的动用保卫科去对付他的家属。

    其实,你刚才问我他本人在哪儿?他本人其实就在厂里,不过在后勤部,看看仓库之类。

    但是,我跟你说,他家属敢这么闹,那肯定就是他授意的”

    “您刚才说不能变个房子给他们,那么,房子变不了可以做其他补偿啊。”夏晓禾道。

    刘副厂长一愣,“怎么补偿?”

    夏晓禾便问,“那么,厂里领导是不是私下答应过他分房名额?”

    刘副厂长瞅着夏晓禾,心道这丫头咋这么人精?

    “这个,都是一年多前的事了,当时他右臂坏了,整个人受不了的要寻短见,厂里书记领导确实答应过他,说是等这批分房名额下来有他。

    可是,原定三百多套的房子,这次下来就两百套,我们也没想到啊。

    符合标准的那么多家,咋也轮不着他啊,他的工龄、职位咋都不够分配标准的。

    我也是跟他保证,下一批一定有他,他还年轻,再等几年也可以。

    可人家不干,就是闹。”

    夏晓禾眼神微暗,如实道,“话虽如此,可确实是厂里食言毁约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