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气逃跑。如此一来,咱们也能少操点心啦!”

    面对妻子景盛兰的抱怨和指责,云大不禁皱起眉头,流露出些许不赞同之意,并开口反驳道:

    “孩儿他娘,话可不能这么说呀!不管怎么讲,既然这丫头以后会成为咱家的一份子,那么只要她人还留在这里,咱们就应当真心实意地对待人家才对嘛。总是这般尖酸刻薄可不好哟!”

    “你说谁刻薄,谁刻薄?你这个没良心的老头子,居然为了那个跟猪一样蠢笨肥胖的女人如此诋毁于我?

    我的儿啊,你快些睁开眼睛看看娘吧!

    娘都要被你爹这狠心之人给活生生地欺负死啦!”

    景盛兰一边涕泗横流地哭诉着,一边用双手奋力地推开那扇通往里间房屋的破旧木门。只见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犹如饿虎扑食一般猛地扑倒在云漓的床榻边缘,紧紧地抓住床沿不肯松手。

    站在一旁的云大见状,只能无可奈何地深深叹息一声。他心中暗自思忖道:“这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