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家人”二字，那壮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他终于忍受不住身体的剧痛，哭着哀求道：“夫人，求求您给我个痛快吧，我什么都说！”
苏小小满意地点点头，看向一旁的苍玄。
苍玄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解释道：“这是我新研制出来的毒药，效果比蛊虫还要厉害。一旦服下，就会感觉浑身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痛苦不堪。
而且，这种毒药会逐渐侵蚀人的筋脉，使其慢慢溶解，骨头也会变得脆弱易碎。可以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现在还有精力说话得多亏了小眠眠给他喂了点灵泉水。”
苏小小闻言，不禁皱起眉头，有些不满地看着苍玄，“你没事研究这种毒药干什么？你完全可以去研究一些更有用的东西啊，比如让人听话的药，或者只能说实话的药，甚至再高级一点的也行啊。”
苍玄“哼”了一声：“我这不是正在努力啊，蛊虫的效用很多，我现在就是想让药代替蛊虫来控制一些人。哦，你可别觉得我变态，是你娘让我研究的。”
苏小小顾不得问她母亲让他研究那些干什么。
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壮汉身上，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快说！”苏小小厉声道，“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如实道来！只要你如实交代，我可以保证你的家人平安无事，也会给你一个痛快的了断！”
那男子被苏小小的气势吓得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满脸惊恐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小人……小人叫张维，一年前有幸进入首辅府，做一些粗活杂役。”
他稍稍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接着继续说道：“我……我有个相好的，名叫兰芳。她……她被家人卖给了醉花楼。”说到这里，张维的声音有些哽咽，“前不久，她突然找到我，说需要我帮她一个忙。”
苏小小紧紧地盯着张维，追问道：“什么忙？”
张维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继续说道：“她说醉花楼的卫老板对她有恩，可是顾大人却对她有些误会。她想帮着化解一下这个误会，所以让我时不时地将顾大人的行踪透露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