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嬷嬷的脸色也不好看,“这江良娣真是大胆。”

    “她今日佩戴的香里边,不止是有麝香这等滑胎之物,还有其他寒性之物混杂,药效也远比麝香厉害。若是日夜都闻,恐怕不出十日就有可能流产。”

    “难不成王奉仪那边用的就是这种手段。”

    王奉仪当时的身体状况可是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出事,更别说像祝嬷嬷说的,闻这么厉害的香了。

    而且,江良娣去兰芷轩的次数和待的时间可比清风斋的多多了。

    一留就是一两个时辰。

    以身入局,别说太子查不出来了,常人都很难想到用这种法子。

    “她佩戴着这种烈香,对她自身的影响也不小吧?竟这般豁得出去。”

    “江良娣竟然敢用,应当是有法子缓解的,主子可要请黄太医过来瞧瞧?”

    虽然江良娣每次在清风斋待的时间也不长,但这种东西就怕一个万一。

    “黄太医明日就来请平安脉了,今日就不必了。”

    齐姣不是一个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人,察觉到江良娣身上有异之后,就离她远远的。

    江良娣这段日子在清风斋待的时间加起来还没一个时辰,药效不会发挥地这么快,再不济,还有系统在,也没有发出对身体的预警来。

    说到这个预警系统,齐姣就有点想发牢骚了。

    当时她斥巨资开了,但功能确实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