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愁吃喝穿了。不对,还有十几个铺子呢,这下还得费心打理铺子了呢!”

    江兴旺瞪红了眼,“怎么怎么可能?”

    “那天那人,不是你们找来演戏的吗?怎么可能真给柳春杏买地买铺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江时月笑着道,“你不能动脑子想一想,廖大人为何对我一个小丫头这么客气吗?”

    “呵呵,我告诉你吧,那日那个衣着华丽的女子,是从京城来的,姓季。”

    江兴旺一听,直接笑出声。

    “哈哈哈,姓季?难不成你要说柳春杏是护国公的女儿不成?”

    江兴旺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你要撒谎,能不能打听一下?护国公是什么人?”

    江时月双手环胸,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就好似在看小丑一般。

    看到江时月的眼神,江兴旺有些慌了。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护国公的女儿?”

    江时月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牌,在江兴旺面前晃了晃。

    江兴旺看到玉牌上的“护国公”三个字,顿时瘫坐在地上。

    “怎么怎么可能?”

    “那贱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来头?不可能不可能!”

    江时月没再跟他耗下去,转身出了牢房。

    “来人!来人!”

    江兴旺扒在牢房的门上,大声的喊着。

    衙役把江时月送走,便听到江兴旺的嚎叫,他不耐烦地走进牢房,“做什么?找打是吗”

    江兴旺想起这几日挨打的经历,缩了缩身子。

    “大人,我要见大人!”

    衙役不予理会,转身就往外走。

    江兴旺见不到人,就一直喊,一直喊,衙役打了一段,他依旧是一直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