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纷纷拔出腰间的刀。

    清风清雨看到这,皆是为季时月捏了一把汗。

    两人也把手放在身侧,做好救人的准备。

    然而,当事人季时月却依旧闲神定气。

    “我知道你们武功高,不过”

    “我说了,这是我的地盘!”

    季时月对着高明使了个眼色,高明带着衙役们冲了上去。

    为首的男人看到这,提着刀就要朝着季时月砍去,一运功却发现自己浑身瘫软无力。

    “锵~!”

    剑无力的掉在地上。

    男人瞳孔睁大,“方才那水,有问题!”

    季时月双手环胸,“现在才反应过来,未免有些迟钝。”

    季时月摆手,“把这些心怀不轨的蛮疆人带走!”

    衙役们听到是蛮疆人,毫不客气的拖着几人往县衙走。

    最后,几人终于知道季时月说的坐坐,是坐什么。

    “怎么样对这牢房还满意吧?若是坐的不舒服的话,我给你们换一间!”

    季时月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就这么放任几人在龙山县东搜西找。

    笑话,这是在大宋,还是她的地盘,若是真让这些蛮疆人在这作威作福,她也不用混下去了。

    为首的男人,眼神轻蔑。

    “是我们大意了,栽在你这妇人手里。”

    “你们确实大意了。”

    季时月假装好奇,“啧啧,不过我有些好奇,你们大费周章在找什么东西呢?”

    男人眼底划过暗芒,“你过来,我告诉你。”

    季时月靠过去。

    男人抖了抖衣袖,一只小虫掉落在地上,随后悄然爬到季时月脚边。

    看到自己的蛊虫爬进了季时月的裤脚,男人勾唇。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那只蛊虫爬进季时月裤脚没多久,就连滚带爬的钻出来,紧接着,它在地上抽搐翻滚,最后通身变成黑死,不再动弹。

    “呵,这就是你们的蛊吗?真弱鸡!”

    季时月忍着恶心,一脚把那蛊虫踢了回去。

    男人心疼从地上捡起蛊虫,这是他用血喂养了十多年的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