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月也是女子,许是妒忌自己的美貌。

    她抽泣两声,缓缓解下外衫,露出手臂上的伤痕。

    那一条条错综复杂的鞭痕,无一不在控诉身体受了莫大的折磨。

    季时月看到朱梦梦身上的伤,意味深长的看了朱梦梦一眼。

    “你丈夫是何时开始打你的?”

    朱梦梦接触到季时月好似能把人看穿的眼神,莫名有些心虚。

    “从……自打我进门,他便开始打我。”

    季时月闻言,心里有了数。

    “好了,出去吧。”

    季时月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朱梦梦余光瞥见季时月离开,脸上楚楚可怜的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轻蔑之色。

    她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垂下头掩盖脸上的得意,这才往外走。

    “黄大山,朱梦梦的确是浑身是伤,本官问你,这伤了是你打的?”

    黄大山愣了一下,担忧的看看向朱梦梦。

    “梦梦,你哪儿受伤了?”

    他说着从那件泛白的长衫上拿出一瓶伤药,小心翼翼的递过去。

    “梦梦,我不知道你受伤了,你先擦点药好吗?”

    朱梦梦眼里闪过不耐烦。

    “大山,你何必装作这假惺惺的模样?我这伤,分明是你亲手打的!”

    黄大山面色疑惑不已,“梦梦,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会这样?”

    黄大山不解,他一直把朱梦梦捧在手心,连家务活都不曾让她干过一点,更别说舍得跟她动手。

    朱梦梦没有理会黄大山,而是看向季时月。

    “大人,小妇有人证。”

    季时月颔首,“传人证。”

    一个五十多岁的婆子走过来,“大人,民妇住在黄屋村黄猎户的隔壁,我能为这小娘子作证,自打她嫁过来,黄大山就每日都在殴打、虐待她。”

    “哦?”

    季时月尾音上扬,带着几分慵懒。

    她放在桌上的手轻轻敲击着桌面,“黄大山,现在人证物证皆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黄大山看向那婆子,“田婆婆,我这些年如何对梦梦的  你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