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毕竟,要知道即便是皇帝,都要给自己三分薄面呢!

    “酒菜呢?”

    乐平有些愧疚,“太傅,是乐平没用。”

    文太傅蹙眉,“你没拿着老夫的拜帖去吗?”

    乐平颔首,“那掌柜说,店里正在休整,即便是您的生意也没办法做,让小的过些时日再去。”

    文太傅恼了,“老夫的面子都不给,余旭那小子翅膀硬了!”

    乐平摇头,“太傅,不是的,那掌柜的说着酒楼不是余太医一个人开的。这酒楼他是和旁人开的,话语权在那个合伙人身上。”

    文太傅挑眉,似乎嗅到了几分算计的味道。

    “哦?那么,这个合伙人是谁?”

    乐平挠了挠头,“是明月公主。”

    文太傅立马变脸,“哼,老夫就知道!”

    “敢以这种方式要挟老夫,老夫宁可饿死,也绝不屈从!”

    “我有文人的风骨和节气,岂能因为区区一顿饭,就放弃自己的节操!”

    乐平笑着附和,“就是,太傅您风高亮节,一顿饭几瓶酒而已,还想引您过去,想得美!”

    文太傅背着手,刚想点头附和,忽然想到什么。

    “你说的几瓶酒,什么意思?”

    乐平无所谓道,“哦,就是明月公主身旁的嬷嬷说,她在酒楼备了酒菜,还拿来了几瓶几十年的陈酿。我想着只是区区一桌饭菜,几瓶酒而已,就替您回绝了。”

    “你回绝了?”

    文太傅声音突然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