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经过内心长时间激烈的斗争后,文太傅紧紧咬着牙关,暗暗咒骂道:“罢了罢了,不就是当个女学夫子嘛!老子豁出去了,当就是!”
主意已定,文太傅深吸一口气,然后故作镇定地开口朗声回应道:“当然有说法啦!这些字画本就是那丫头事先答应要给老夫我的。”
莫学士挑眉,“您不是拒绝当女学的夫子了吗?”
文太傅:“谁说老夫拒绝了?”
恰巧这时候,季时月的马车缓缓驶来。
莫学士大声告状,“明月公主,您要给我做主啊!”
季时月扶着莫嬷嬷下了马车,她施施然的看向几人,目光扫过文太傅最后落在莫学士身上。
文太傅看到季时月忽略自己,顿时心头一紧。
他脱口而出,“公主,您说的夫子那件事,老夫答应了!”
季时月心头雀跃,表面却装作无所谓。
“文太傅,您不必勉强,女学的夫子我们已经找到了。”
莫学士这时候,适时跳出来。
“就是,我已经与公主说好,这女学的夫子非我莫属!”
文太傅急的面红耳赤,“莫学士,你这就有些不道德了,这女学夫子,是老夫先要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