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啊,听闻你竟打算开坛问祖?”
宋正阳满脸忧愁之色,额头上的皱纹都仿佛更深了几分。
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处理不当,那这女子学堂恐怕就要胎死腹中了。
季时月倒是毫不掩饰。
“正是如此,父皇。女儿计划就在今晚开坛,还望父皇能派人协助我筹备相关事宜。”
她的语气平静如水,此事对她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一般。
宋正阳凝视着眼前这位看似淡定从容的季时月,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他实在猜不透季时月到底在想些什么。犹豫片刻后,他忍不住问道:“时月,莫非你已然想到了解决之法不成?”
然而,季时月却轻轻地摇了摇头。
“并无特别的法子,只是坚信心诚则灵罢了。我始终相信,咱们的祖先皆是通情达理之人,只要所行之事是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着想,他们必定会显灵相助于我的。”
季时月当然不信祖先真的会显灵,她从来不干没把握的事情。
宋正阳听完这番话,心中暗自思忖,这丫头究竟是天真无邪呢,还是时候也开始信玄学了。
但季时月已经决定,他也不好阻拦,“如此,那王公公便去协助公主吧!”
同时,宋正阳在心中暗暗盘算着,到时候怎么给季时月找补。
或者,作一下弊,伪造出祖先显灵的迹象。
……
“蠢货!不是说了做隐秘写吗?怎搞成这样?”
王学士看着怒容满面的惠妃,额头直冒冷汗。
“娘娘,您不是说正当用人之际,尽量用几个没用的人吗?出了事儿才好舍弃。”
惠妃微微蹙眉,想起自己曾说过这样的话,面色有些不自然。
“现在如何?那几个人不会跟本妃扯上关系吧?”
王学士松了口气,“娘娘放心,那几个人早就服过毒,现在只怕是已经毒发身亡了。”
惠妃闻言,这才放心下来。
然而,他们都忘记了,季时月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
“公主,那几个人已经供了,就是惠妃那边的人安排的,但可惜的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