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为什么打你儿子?是不是你儿子先用那种恨不得他去死的眼神瞪他了,他才打的?

    你儿子作为弟弟不尊重哥哥,哥哥打他两下怎么了?

    这在我们乡下是再正常不过的的事儿了。

    怎么到你嘴里就成十恶不赦的事情了。

    合着你嘴上所谓的爱我男人子比爱自己的儿子多,你就是这样爱的?

    那我真的要跟你好好学学了,最好让院里的婶子叔叔都来学一学。”

    王晓云被说的面红耳赤。

    特别是感受着牛爱玲看过来的怀疑眼神。

    她一时间有些心虚。

    心里都要恨死叶三秋了。

    平日里她就是这样在老陆和邻居面前说话的,老陆和邻居们都没发现她话里的漏洞,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怎么就发现了?

    她心里又气又急。

    赶紧找补道,“我没有怪小年的意思,他是铭扬的哥哥,打……教育他是应该的,我……”

    叶三秋懒的看她表演,转头对陆思年说,“你听到了吗,后婆婆说你教育弟弟是应该的,你今天就好好替老公公和后婆婆教育教育不听话的坏弟弟。”

    陆思年得令,搓着激动的小爪爪在陆铭扬身上不亦乐乎的招呼。

    陆铭扬的惨叫声在屋子里回荡了好久。

    王晓云和陈慧茹想上去帮忙,被叶三秋扯着衣领动弹不了半分。

    唯一能动的牛爱玲同志在陆思年动手的时候,就很有眼色的闭上了眼睛,塞住了耳朵,

    她就是个聋子,瞎子,听不见!看不到!

    等教育的差不多了,叶三秋才喊停。

    她才问了陆思年事情的经过。

    以她对陆思年还不太完全的了解,他虽然疯,但不会无缘无故打人。

    肯定是便宜弟弟招惹他了。

    果然……

    陆思年拉着叶三秋的胳膊走到他压着陆铭扬的头往上撞的那面墙跟前,他指着墙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裱起来的结婚证,气呼呼道,“我早上下楼的时候看到这小兔崽子对着我们的结婚证吐口水,这不是间接的在吐你跟我吗?我……”

    不等陆思年说完,叶三秋就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