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

    不过,在那宾客盈门的高堂之上,最显眼的,却是一块由楚王殿下亲手为其祖母雕刻的牌位。

    李宽此举是希望祖母倘若在天有灵,能得知自己今日成亲,并为此感到高兴。

    这大概就是他这个当孙儿的,眼下能为祖母做的唯一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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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新婚燕尔的楚王殿下没有扶墙而出。

    相反的——这货因为昨天接亲一连跑了六家,所以等到洞房花烛的时候,他都没来得及和虞怜儿说上几句话,便瞬间栽倒在床上,随后鼾声如雷。

    反倒是虞怜儿,见他这般感到很是心情,所以当即命人打来热水,亲自为夫君擦洗了面庞和手脚,随后方才伴着他睡下。

    “殿下,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崖州府衙内,今日负责当值的陆郢客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一边走上台阶,一边打哈欠的楚大王:“您……几时变得这般勤勉了?”

    “表弟,你是不是不行?”——柴令武这个混账玩意儿,因为不肯干活儿而被楚王殿下向姑丈柴紹告发以后,他来府衙轮值的事情就变成了日常坐班,所以这货对自家表弟的怨念可不是一般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