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嬷嬷兴奋的转身出门。
她在侯府从丫鬟变成嬷嬷,三十年多了,今日总算觉得自己有了用武之地。
不多时,外面的口风就又变了,说是安国公因着此事被同僚耻笑,回府后大发雷霆,继夫人无奈之下,只能重新送了聘礼。里面好些东西都是从五公子的聘礼中挪出来的呢。
而且啊,送到侯府的聘礼单子上还盖着安国公府的印章呢,哪有什么出错的一说,只不过亡羊补牢罢了。
新的说法很得吃瓜人喜欢,也更合逻辑。
这欲盖弥彰的重新送礼,让吃瓜人聊得更热烈了。
再加上左其星和霍景安派人从中引导,很快便传得整个上京城人人皆知了。
安国公府想要扭转局势不成,反倒火上浇油,偷鸡不成蚀把米,面子里子全没了。
气得安国公摔了一套上好的官窑茶具,又把文氏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第二日早朝,遇到熟识的人都少不得上来打趣几句,官阶低说不上话的,则是偷偷用眼睛瞄他,令安国公整个人如坐针毡。
结果就如同霍景安所说,他在府里的待遇不降反升,连月钱都领到了。
而左其星,看着重新送进府的丰厚聘礼,拿着礼单找上了靖安侯。
“父亲,这聘礼单子我可是要抄录一份的,回头要与明威将军府送来的聘礼对比一下,若是比明威将军府多,那我便要把多出来的带走。”
靖安侯愣了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半晌之后,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霎时间,气的不知如何是好。
“逆女!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你这是想出嫁时把靖安侯府地皮也掀三尺啊!”
左其星两手一摊:“我倒是想。”
“堂堂侯府嫡女,怎的在黄白之物上如此贪心!竟是处处要与你妹妹别苗头!”
左其星笑道:“父亲,您看您这话说的,家里要出嫁的暂时就我们俩,我不找她别苗头又要找谁?不过父亲放心,到三妹时,您给她陪送金山银山我也定不置喙的。”
“为何非要针对你二妹妹?”靖安侯问道。
此时他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左其星有钱的很,对她手下的仆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