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卖出三十两就是高的,三千两,能买出一百盆来。

    可他心中也明白,徐盛明着是买这盆花,实则是有结交之意。

    “哈哈,”胡兆庭笑道:“既然徐兄对此有意,那便拿去就是,谈什么银子不银子的,平白伤了情份。”

    “花是花,情是情,”徐盛一本正经的拱了拱手:“遇上胡兄这般少年英雄的人物,是徐某的荣幸,遇上这十八学士,那也是某的缘份,二者岂能混为一谈?”

    “好好好,”胡兆庭当下便拍着徐盛的肩膀,颇有引他为知己的意思:“那这盆十八学士,往后便仰仗徐兄照料了。”

    “定不负所望!”

    当天晚上,徐盛便带着他斥巨资买回的花回到府中。

    左秋月看着他带回来的花,又打量了一下徐盛全身,确认再没带回别的东西,便上前询问道:“你同我说要买的重要东西,就是这盆花?”

    徐盛点头:“正是。”

    “这盆花,三千两?”

    还不等徐盛回答,左秋月便拧起了眉头,带着些不悦道:“二郞,哪里有这么贵的花,也不是多稀有的品种,不知是在哪里买的,定是遇到了骗子,还是赶紧退了吧。”

    徐盛只觉得她这话说的扫兴,转身将花放到房间的桌子上,才道:“妇人之见,我这三千两,买的岂是一盆花。”

    那买是的他往后的机会,是他的仕途。

    但左秋月只顾着心疼她那三千两银子了。

    她的嫁妆本就不多,如此这般给徐敏诗花一千,给徐盛花三千的,她的现银便所剩无几了。

    从家中出嫁时,她的嫁妆加起来能有三万两之多,虽与左其星差距巨大,但对于平常贵女来说也已经不是小数目了。

    只因靖安侯府早先家底丰厚,十分富足,对家里的女儿即便是庶出给的也不少。

    不过后面她置办了几处田产铺子,想着不能坐吃山空,可如此一来,她能拿出来的现银便所剩无几,让这兄妹俩这么一花,更是显得捉襟见肘起来。

    徐盛体会不到她的心情,看着那盆失败的十八学士,只觉得前途在朝着自己招手。

    果然,不过两日时间,胡兆庭吆喝他的朋友们一起出门饮宴,便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