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就按道长所说,就这么处理!”

    于是靖安侯在糊里糊涂的时候,就这么被抄了家,全家老小去天牢住下了,只待年后便往辽西郡流放。

    左其星全程计划了此事,待全家入狱,里面早已被打点明白,左家人吃住不缺,也都没有受什么罪。

    靖安侯,现在只能称为左文柏,自入了狱,便精神不振,他想不通,好好的怎么就多出两样前朝的遗物,这是谁要害他们靖安侯府!

    可就算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事就是他的大女儿干的。

    过了两日,左其星进到天牢,去探望左文柏,带着他们如今正能用上的厚棉被。

    “父亲,近日在天牢过得可好?”

    左文柏挪了挪身子,不去看左其星。

    他现在谁都不想见,只恨不得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才好。

    左其星也不介意,径直把被子递给了申姨娘,然后隔着牢房的栏杆坐在左文柏的对面,道:“父亲何必如此忧心,俗话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您这回去了辽西,说不定就能干出一番事业,重振左家门楣呢。”

    左文柏又挪了挪,几乎要背对着左其星。

    他不想理她,更觉得自己受了这样的罪,嫁出去的左其星还依旧能吃香的喝辣的,享受她的少奶奶的生活,心中更加不平。

    想到这,他又转回来,道:“你,嫁妆里那么多银子,你出去为家里打点一二,不要判我们流放到那等苦寒之地!”

    左其星立即信誓旦旦的说道:“父亲放心,我自会为你们打点,如今这牢里的一餐一食,一衣一饭,那可都是女儿花了银子的!”

    左文柏抿了抿唇,他也知道自家从进了天牢,里面定是被打点过的,没有人挨打受罪,饭菜虽一般,可也都是干净能吃的。

    心下便对这个女儿满意了一点点,但不多。

    “反正,你就多出去打点就是,若是能免了罪责,那便是最好不过的。”

    “女儿自当尽力!”左其星道:“只不过,您这流放可是圣上亲口判罚的,若是想脱了这罪责,那女儿可得打点到圣上头上去了。”

    左文柏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话。他知道左其星说的都是真的,本来对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