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仗着自己当爹的身份,你还不能拿他怎么样。

    儿子为了要钱与爹大打出手,说到哪去都能给你扣个不孝的大帽子。

    但这回就不一样了,找个地位更高的,要账轻松,五五分成,说起来真不算亏。

    左其星满意的收了这三十万两:“行,白捡的银子就是香。咱们霍捕头,果然有一手。”

    被这么一表扬,霍景安更为得意,于是得寸进尺,笑得贼兮兮的靠近道:“如此,那便让我再当一回捕头可好?”

    左其星把他推远了点,正色道:“那倒是没问题,不过这一回,捕头被贼人给反杀了。”

    霍景安咬了咬牙,似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说:“反杀就反杀,失利的捕头那也是捕头!”

    “行吧,”左其星笑道:“等回头左大人便治你个办事不力!”

    “哎,谁叫咱孤苦无依的,”霍景安还委屈上了:“只能任凭左大人处置便是……”

    嘴上说着委屈的话,眼睛里的光却是格外亮。

    小别胜新婚,夫妻俩磨磨唧唧的在清风茶肆住了三天才回到安国公府。

    此时安国公的伤也好了大半,府里反而因为老夫人的离世,多了些周转的银子,过得比年前还好了些。

    安国公见到霍景安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还知道回来!”

    霍景安浑不在意:“您要是不想让我回来也行,那我便住到外面去,也好给咱们国公府省点口粮,省得都揭不开锅了,还得给我们一口吃的。”

    “逆子!你说的这叫人话吗!”

    只一句话,便把安国公的怒气给激发出来,若是叫英国公看到,也得赞上一句,这小伙子从另一方面来讲也是有本事的。

    能一句话就让老爹破防,怎么不算本事呢?

    “您要是没事,我可要走了,”霍景安道:“若是实在没了这口饭,自己又不好意思说,便差人来衡庐院吱一声,我们自己吃自己的便是。”

    “放肆!”安国公被他连敲带打的,只觉得在这个儿子眼里,自己就像是常来府里打秋风的破落户似的。

    “你这些时日去了哪里?为何连你祖母的丧礼都没见人!”

    霍景安挑了挑眉:“您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