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的脾脏可能也碎了，胃里翻江倒海。
他本能的向后躲闪，却是被马克一把抓住了领口，高高举起，狠狠的砸在会议桌上。
杰克被砸的晕头转向，视线模糊。
迷迷糊糊中，他翻起了白眼，却是因为角度问题，恰好看到了远处的那个恶魔站起来了。
他就那么跨上桌子，一步一步踩在狭长的会议桌，散步一样向着自己走来。
头顶的灯光忽明忽暗，仿佛恶魔后背开启的竖瞳，他也终于近距离看清了那双眼眸。
没有一丝情感，仿佛凝视深渊。
他好像看懂了这个眼神，这是神明注视蝼蚁的眼神，没有愤怒、没有怜悯，只有对生命的淡漠。
是了，这是基因改造人，严格意义上，这不是人……他们没有人类的情感，他们被研究出来，就是为了破坏，为了杀戮……
“别……别杀我……我可以给你钱。”人在濒死边缘，本能的会去抓救命稻草。
而杰克所罗门，最拿的出手的，就是钱。
只是当他这句话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的可笑。
果然，那居高临下站在自己头顶，冷冷俯视自己的恶魔，眼中终于有一丝情绪。
那是嘲讽和不屑。
既然傅航是鲶鱼三号，那傅航缺钱吗？
杰克忽然开始绝望，他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可以保命。
他后悔自己这趟出行的莽撞，安逸的日子让他膨胀了。
他本是居于幕后的掌棋人，怎么会自大的亲自来见鲶鱼？
是的，他的身份无论是明的还是暗的，在天朝都不可能出事，天朝也不会允许他在境内出事。
可是，这是鲶鱼。
他们本就是带着破坏世界的目的被研究出来，他们很清楚如何破坏秩序，如果给他们足够的支持和时间，他们甚至可以推翻一个政权。
所以，他会担心自己死在天朝的后果吗？
也许，让自己死在天朝，引起局部动荡才是他的目的。
因为只有动荡，他才会有足够的发展空间。
杰克绝望了，闪烁着眼眸竟然冒出了泪花。
他已经想象到，自己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