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曙光在天边乍现,一切归于平静。
“禀报郡尉,危虎山,一百六十七名匪寇,尽皆伏诛。”
“一百六十七,还有几名,外出未归,想来我们是找不到了。”
彭冠站在高高的山顶上,呢喃着,看向远方。
穿过重重森林,视线的尽头,灰白色的官道上,两个匪寇收回遥遥望向危虎山的视线,面色悲愤的埋头向前。
他们定要快些将此事告知家主,查明究竟是谁,出卖了他们。
是谁呢?
桓彭拿着手中的月报,紧紧盯着上面加粗加大的几个字。
“旧燕余党盘踞危虎山,胆敢行刺,山中逆贼尽皆被屠!”
桓彭一字一顿的读着这几个字,猛地捶向桌案。
“赵歇,你安敢叛我?!”
赵歇哪里知道,好大一个屎盆子,就这么扣到了他的头上。
他正庆幸的看着独眼侍从。
“幸好用的他们的名头,不然,现在被屠的就是我们的人了。”
“是,家主英明。”
独眼侍从依旧是那副冷酷的模样,收走桌上的凉茶,转身通知部曲们继续潜伏。
新一期的月报发行时,苏瑾月他们已经返回内史郡内,离咸阳只有几日的路程。
她拿着月报,小声的读给小莫负听。
小莫负被逗得咯咯直笑,偶尔学着苏瑾月的声音,说上几个字,引得苏瑾月冲上去抱着她亲了又亲。
小孩儿可爱,尤其是几个月乖乖的小孩。
萌化了苏瑾月这颗老持稳重的心。
“小莫负乖,亲亲师傅。”
软软的嘴巴凑到苏瑾月的脸边,吧唧一口。
“嗷~再来!”
“咯咯咯……”小莫负躲到一边,“不,不亲。亲,一点点。”
途中时间漫长,一只小莫负,带动起整支车队的氛围。
月报的发行,却惊得各处坐立难安。
自那天石的流言四起,已过去一月有余。
初时,流言甚嚣尘上,各处还在窃喜,只等着看嬴政气的跳脚。
渐渐的,朝廷的毫不作为,让那些尚有逆心的人变得惴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