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湫,然后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伸手自袖子里取出一只白瓷瓶。
“这里面装的,是我仅剩的两枚解厄丹,原本是给自己备下的,但……我辈江湖人,路见不平,岂有不救之理?唉!也罢,三百两卖你算了。”
刘暮舟嘴角一扯,“多少?三百两?”
这次可不是装蒜,是真的不敢置信,这家伙竟然敢要三百两!
苏梦湫可是个守财奴,几步跑到前面,瞪眼望向那人,“你想钱想疯了吧?”
锦衣公子闻言,竟是抓住了白瓷瓶,“命重要,还是钱重要呐?”
话音刚落,酒肆二楼几扇窗户竟然同时打开,一道瘆人哀嚎声传了出来,“谁扰我清净,是谁!”
刘暮舟再次露出个惊恐神色,锦衣公子对此极其满意,只冷喝一声:“闭嘴!”
二楼窗户竟然同时关闭。
此时刘暮舟哭丧着脸,“可是,我就五十两。”
说着,还从袖中摸出个五十两的锭子。
锦衣公子皱了皱眉头,“五十……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五十两就五十两吧。你那酒葫芦不错,算搭头儿吧。”
刘暮舟赶忙摘下酒葫芦递去,“多谢多谢。”
苏梦湫皱着脸,五十两就这么给人了,心肝儿疼啊!
可刘暮舟已经接过白瓷瓶,千恩万谢,拉着苏梦湫就跑。
片刻后,锦衣公子见二人慌忙跑出小镇,便高高抛起银锭子,咧嘴一笑:“这样的冤大头,好久没碰上了呀!”
收起银锭子,他本想扭开酒葫芦,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咦,见了鬼了,打不开?”
酒肆大门突然打开,“小木,你要人家的酒葫芦干什么呀?”
开门的,是个十四五的小男孩儿,但不敢往日光下走,只敢躲在阴影当中。
但小男孩身后,还有个扎着丸子头,穿着花布缝制的衣裳,且胖乎乎的姑娘,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模样吧。
姑娘双手使劲儿拍着,瞧着有点儿愣。
“五十两哎?弟弟,我要吃烧鹅!”
说着,挤出门,往锦衣公子身上扑去。
锦衣公子连忙后退,“吃吃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