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也的确最容易获得那份气运。但是!扶起来一个恶贼,得来的气运也是脏的。我当然知道天下人心良莠不齐,我也做不到让人人都有一颗良心,但我能做到将那些不正之气拒之门外!像古井国那样的气运,将来渡龙山上来一份我斩一份,说得出我就做得到!”
刘末山无奈道:“你这就有点儿不讲理了。”
刘暮舟就这么盯着刘末山,声音平淡却冷漠。
“我本就不想对你讲道理,是你教她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若是不服气,你走就是。对你刘末山而言,或许只是一群蝼蚁。但我对我刘暮舟而言,那是一条条命。”
正本清源,不光是对别人,也是对自己。
刘末山望着如此硬气的刘暮舟,颇感意外,因为这些年来对于刘暮舟,刘末山也有些了解,最多的就是他刘暮舟很好说话,特别听劝。
但今日,刘暮舟可一点儿也不好说话。
刘末山叹了一口气,摇头道:“我师父也曾像你一样固执,但……”
刘暮舟根本不让他说完话,只是冷声道:“不服?”
刘末山愣了愣,而后笑着抱拳,弯腰极其深。
“不,我服,希望有一天你能让我不只是口服。”
刘暮舟也不管他是心服还是口服,只要听到服了就行。
刘暮舟突然咧嘴一笑,点头道:“那就烦劳左护法传信你各国的属下,咱们做事得改一改了。”
这变脸如翻书,饶是刘末山也涨了见识。
可他万万没想到,刘暮舟又是一句:“方才说话语气有些不好,午后我请左护法吃酒,权当赔罪了。”
刘末山笑道:“都听公子的,不过有件事,我得与公子说一说。不是修为高底气才足的,你所谓的不讲理看似很硬气,实则还是没底气。那就午后再见,属下告退。”
刘末山笑着转身离去,留下刘暮舟在原地揉着眉心。
这俩一个鸟样子,也不知道那位黄芽儿右护法什么模样了。
刚刚收起酒葫芦,重新装了一锅烟,还没点着呢,有个穿着草鞋的年轻人已经穿过竹林,走到了门口。
大门开着,年轻人站在门口许久,这才说了句:“苏姑娘,我来跟你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