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吴青青还是不敌李婶,她衣服都被李婶撕烂了,头发也被抓下了一大把。
吴青青最爱就是她的头发,她感觉自己被李婶抓秃了,发出了爆发性的尖叫声,一把推开李婶。
李婶未注意,撞在墙上,吴青青趁机跑进卧房,她给安父打电话,李婶这死货,居然敢打她,她给她等着。
然而,无论吴青青给安父打无数个电话,安父都没有接。
此时,安父像失去了方向的,走出医院后,在路过的便利店,买了一瓶啤酒。
他很少借酒浇愁,除了暖暖母亲过世,安父十几年未喝酒。
但今天,他想喝,他觉得自己这十二年,是白过了。
吴青青不愿跟他领证,拿孩子小说事,他心里一直都清楚明白。
可清楚是一回事,被说出来,让邻居看笑话,又是另外一回事。
安父不知道,他哪儿做错了,明明他都答应暖暖,只要再过三天,他跟吴青青就可以,无任何阻碍在一起。
结果,吴青青明知道朱秀莲情况,却让她大哥来打人。
安父觉得,此生他最亲近的两个人,都很陌生,尤其是暖暖,她怎么能替他做主呢?
即便她也是为了他好,可也不能招呼都不打一声。
今儿不出这事,这辈子是不是他都被蒙在鼓子里。
蓦然,包里的手机响了,安父从未这般情绪败坏过,尤其来电还是吴青青。
他猛灌自己一口酒,让晚风把他吹得,更加清醒一点。
“打电话做什么?让我成为笑话还不够,还想虚情假意关心么?我不需要,我不需要。”
安父歇斯底里对着不停响的手机喊,烦不甚烦的直接挂断来电,并快速拉黑,“我不管了,不管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孤独到老,也不是不可以,我累了,伺候不起。”
安父直接躺在草地上,四十五岁的中年男子,就这么掩面哭泣。
吴青青听到安父,将电话挂断并再也打不通后,终于哭了,“安金富,你这个卵蛋。”
李婶被推开后,去厨房拿刀子砸门,边砍边道,“吴青青,你个死货,给我出来,以为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