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就此沉寂。
老大媳妇看向老二、老三媳妇儿。
三位妯娌深吸一口气,“婆婆,大庆的话,我们也不是没听明白,而是想问清楚,一家至少五万,三家最多十五万,那余下十五万,婆婆,你跟公公是打算把秀莲,征收土地的钱,拿出来当嫁妆么?”
“婆婆,不是做媳妇儿盯着这些钱,而是对我们不公平啊。”
“对啊,秀莲的土地征收,至少二十万是有的,你们两老做父母,拿她土地的钱充当嫁妆,一分钱不出就算了,还扣了五万。”
“大哥不是说,秀莲照顾一家老小十五年,公婆,既然是为老朱家的面子,我建议,嫁妆三十万只是起,归还秀莲土地征收二十万,我们四家一人五万块,才公平。”
老三媳妇,“没错,我们当弟媳,嫂嫂都自掏腰包,没道理嫁姑娘的公婆,出的是秀莲自己的钱。公婆,要凑钱可以啊,按二嫂说的做,否则,丢的是老朱家的脸,跟我们做媳妇儿有什么关系?”
朱父朱母当即就恼,“一群白眼狼,秀莲照顾你们这么久,凑点钱怎么了?我们是拿秀莲土地征收的钱,陪嫁怎么了?她是我们生下来的,没我们有土地名额?这十五年养在老朱家,不要吃喝的吗?扣五万怎么了?她不该孝敬我们?”
朱大媳妇想呸,两个老不死的,花你们自己都不愿意,花他们就理所当然了。但话还未说,就听老三媳妇道,“公婆,没说秀莲不该孝敬你们,大嫂的意思是说,你们都拿征收土地的钱当嫁妆,既如此,也把我们三家土地征收的钱拿出来吧。”
“拿出来了,我们才有钱凑啊。没钱,我们拿什么凑?”
老三补充,“对啊,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问题,秀莲嫁人了,以后都不可能在回来,那这一大家人的家务,开销,谁做啊?”
“反正,我跟老三坚决回我妈那儿,这房子空着,你们就照看,逢年过节我们才回来。”
朱父当即怒,老二媳妇接话,“我跟老二也一样,反正在这儿没前途,不如趁年轻出去多赚点钱。”
“大嫂,你呢?”
老大媳妇儿,“我当然也要走啊,秀莲嫁人,公婆又抱着钱不分,不给钱,我们拿什么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