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挽颜并不否认,“多亏了你身边的好丫鬟,否则我也不会知晓你的一举一动。你前脚去当铺把镯子当了,后脚当铺的掌柜便送到了我的手上。”
她外祖父是皇商,在邕州更是产业颇多。
不知名的小当铺,也是金家的。
乔意欢怒瞪着荷叶,乔挽颜慢悠悠道:“姐姐也不能怪荷叶,于这些奴婢来说,一张银票可以让他们全家衣食无忧过上几辈子。”
对于穷人来说,花钱就能让他们为自己卖命,买断他们的傲骨、忠诚。
“什么时候的事?你是什么时候收买她的?!”
乔挽颜细细想了想,“大抵是太子为璟王设下接风宴的前一日吧?”
就是她看了那话本没多久,便收买了荷叶,让她有任何乔意欢的风吹草动都来告诉自己。
瞧啊,如今太子和她终于生出了嫌隙。
虽然不至于让他们之间恩断义绝,但恩断义绝的前提便是,不断地生出嫌隙。
矛盾积攒的越来越多,总有爆发的那一天。
既然对乔意欢下不了手杀不了她,便让他们之间的感情彻底瓦解。
乔意欢踉跄了一下险些没站稳,那么久之前荷叶便有了异心,乔挽颜真是好恶毒的心思,放了个耳目在自己身边监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