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礼:“??????”

    谁惯的她这么爱告状了?

    得着什么东西都告?

    鹤知羽拧眉,不悦的视线看向他,“你有什么不满冲着孤来,欺负她做什么?”

    鹤知羽一边说一边让京元又拿过来一盒,用帕子将乔挽颜手背上的烫伤膏擦拭干净,又在指腹沾上新的烫伤膏替她上这药。

    一番动作自然,乔挽颜心安理得的受着。

    乔意欢觉得自己此刻像是个局外人,全然参与不到他们之间。

    乔挽颜忽而道:“姐姐要说什么就说吧,姐姐不会怪罪我刚刚打断姐姐要说的话吧?”

    乔意欢道,“怎么会呢?其实我是听见了通州知府的儿子密谋将蜡油倒在挽颜的裙摆上,若不是如此那祈天灯的纸掉下来也不会迅速升起火苗。”

    此言一出,在场的两个人脸色不约而同的微许变幻。

    鹤知羽当天晚上就派人去抓李修承,果不其然在离花神庙五里地以外的地方将人抓了回来。

    静安侯府直接将这件事儿的大多数过错都推到了李修承的身上,说他蓄意报复静安侯府和乔家小姐而在树上也倒了蜡油,以至于险些酿成大祸,连夜就跟着太子璟王等人回京。

    但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丑时初了,太子先将人关在了东宫,众人各自回去。

    翌日早朝过后,李修承直接被斩首,通州知府被革职。

    皇帝从来不在意那些小事,也懒得派人大费周章的去调查这件事儿到底是不是李修承一个人所为。

    没有人死在花神庙,静安侯想要拉出来一个替罪羊,他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太子璟王还有那个小纨绔留下。”皇帝话落,众臣退下。

    大殿安静下来之后,姜祁云才悠悠道:“皇上,微臣也有名字,您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微臣是小纨绔呢?”

    皇帝大笑,起身道:“从小朕就这么叫你,长大了你倒是知道丢人了。走吧,你们三个陪着朕用膳,朕倒是好久没和你们一起用膳了。”

    中保殿

    皇帝身着明黄色龙袍坐在了主位之上,双眸好似静谧而幽深的深潭,即便面色透着慈爱之意,但偶有涟漪荡开,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