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鞭痕!你爹是绝无可能那么对我的,整个上林围场除了你没有人敢那么对我。从前只是巴掌,现在为什么打我鞭子?!”
彻底醒酒之后他只听说自己昨晚喝多了去找乔尚书,之后便再也没问出来。
静安侯府那些下人都把嘴闭的严严实实,父亲和母亲也看见自己便叱骂自己不孝,但却只字未言什么不孝。
自己这么惨,除了乔挽颜欺负自己没有别人!
父亲母亲肯定是知道是乔挽颜欺负的自己,也知道乔尚书是个护女儿的讨不到好处,才把这件事儿压下来的。
乔挽颜嫌弃的白了他一眼,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姜祁云那么傻,谁知道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不是我做的。”
“不可能!”
乔挽颜淡定道,“你不相信我?”
姜祁云忽然沉默了下来,想起之前误会她的事儿气焰弱了几分。
“倒、倒也、倒也有可能不是你,那、那除了你还有谁有那个胆子这么欺负我?皇上是绝无可能会这么做的,太子殿下也不可能,璟王从小就和我玩得好也不可能这么不给我面子,别的人更没有这个胆子了。”
姜祁云此刻也郁闷了,到底是谁这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