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消息传出来,伯爵夫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平阳伯爵素来也是疼爱六子的,但这次却没有出手阻拦,默认了司徒凌的举动。

    乔挽颜嘴角泄出一抹嘲弄的笑容,闹出如此丢尽脸面殃及伯爵府的丑事,平阳伯爵再溺爱六子此次也不会容忍。

    不过,这叫什么爱呢?

    不给孩子铺平路只一味地溺爱,这分明是怕儿子死的不够惨。

    鹤宝珠不知道司徒樾的死亡是乔挽颜间接促成的,“挽颜,你说年纪轻轻就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不是有点令人惋惜。”

    乔挽颜点了点头,“嗯,好惋惜。”

    鹤宝珠也叹了口气,“算了,不说这些晦气事儿了。我过些时日要开个酒楼,到时候第一批客人请你去玩好不好?”

    鹤宝珠最近一段时间简直是靠着香皂和香氛赚的盆满钵满。

    身为公主,虽然是不受宠的公主,也并不缺钱花。但自从做起了生意,简直是有史以来最富裕的公主。

    因为是公主,所以没有人敢因为眼红闹事使绊子;

    因为是公主有更多人奔着名号去买东西。

    鹤宝珠的从商路几乎是顺风顺水。

    “酒楼?这京城的酒楼可多着呢,贸然开一个怕是不会脱颖而出。可有什么新奇的?”

    鹤宝珠神秘一笑,“届时开业了你就知道了!我还请了太子皇兄,就是不知道太子皇兄得不得空。”

    她知晓挽颜喜欢太子,那自然是要好好地制造机会啦!

    乔挽颜看了她一眼,两人相视一笑。

    “对了挽颜,明日一早云公子就要回药师谷了吧?”

    乔挽颜微微颔首,“嗯,今日出来正好让紫鸢去买些京城才能买到的东西给他带回去。明日我要亲自去送他,听说明日太子殿下也要从临安回京了。”

    太子近日忙,去了一趟临安处理朝政之上的事儿。听爹爹说,明日一早他大抵就会抵京了。

    鹤宝珠在一排茶盏中挑了一杯,“徐书简又给你做了一幅画吧?什么时候有机会我也能去瞧瞧?”

    “那就一会儿?”

    鹤宝珠点头,“真是可惜了,我听薇末说徐书简的文采很是不一般,但只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