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孤,有什么事儿吗?”

    鹤砚礼余光扫了一眼,“没什么事儿,不过是府中走水住不得人,想着来皇兄这里叨扰一晚。皇兄,不会介意吧?”

    京元立即在鹤知羽耳边低声道:“璟王府的马厩烧起来了,火势并不严重。”

    鹤知羽语气带着几分嘲弄,“璟王府的马厩离你的住处隔了许远,就是烧起来也不会烧到你住的地方。更何况今日并无风,就是烧起来也烧不到别处,皇弟开玩笑了。”

    “马厩走水确实烧不到本王的住处,但这马厩突然走水保不准接下来就是厨房烧了,书房烧了,又或者本王睡得正熟之时住处烧了。”

    鹤砚礼语气悠悠,“本王是个惜命的人,自然要安排人仔细排查才能放心回去住。怎的,皇兄偌大东宫,都分不出一间房来?”

    京元道:“王爷若是不敢在王府内住,我家殿下可以为王爷开一间雅间,保准是京城最好的酒楼最好的雅间。”

    墨萧道:“我家王爷是个重亲情的人,如今也是借此机会和太子殿下叙叙兄弟之情。想来太子殿下应该不会拒绝我家王爷的请求,不会因为我家王爷被人冤枉便急于撇清关系。”

    “你!”京元瞪着他。

    鹤知羽笑了笑,“好啊,既然皇弟想要留在东宫住下,孤自然欢迎。京元,去将偏殿收拾出来给璟王居住。”

    鹤砚礼磋磨着手中扳指,“何必劳烦?现成的就可以。本王瞧着,皇兄的书房就很不错。有个床就可以,哪里能借住还要那么多要求?”

    京元沉声道:“殿下的书房有很多政要折子,王爷住在书房怕是会被文官弹劾。”

    鹤砚礼云淡风轻道:“既是如此,住在书房的偏殿也是一样的。本王认得路,自己去就是了。白日里忙的晕头转向,如今倒是有些困了。皇兄自便就是,等到晚上叫本王一起用膳。”

    话落,大摇大摆离开。

    人走后,京元立即道,“王爷,二小姐还在书房,王爷如今去了书房偏殿,会不会”

    会不会发现二小姐啊。

    鹤知羽不疾不徐的呷了口茶,双眸半阖语气淡然,“刑部大牢里的那个,可以出来了。”

    “殿下,您是说李寒松?可是皇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