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可以一句话都不说，但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蔡蓉的声音冰冷无情，根本就没有给程菲菲三女留下一点颜面。
“哗……”
随着蔡苏的声音落下，整个会场再次喧哗起来，众人面面相觑，再看向程菲菲、王倩、朱婉琪三人的眼里，有着浓浓的震惊之色。
竟然还聚众……还侵害了一些不是很大的男子？
为什么特意用不是很大的男子来形容？难道，很少？
难道是没长大的青少年？
孩子？
程菲菲他们连孩子都不放过？
我的天啊。
就算是网络上，各大网络直播平台，此时的网友也是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实在是被蔡蓉这个劲暴的消息给震撼到了。
“真特么……会玩啊。”
网友发出感叹。
现场，程菲菲三人听着蔡蓉的话两眼一黑，想起昨晚她们三人在那家会所里与一群男人玩乐的一幕，脑袋就是一片空白。
竟然真的找来了。
“这位队长，你是不是搞错了，我程菲菲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情？”
程菲菲看向蔡蓉狡辩道，她们怎么可能会承认蔡蓉的指控。
“如果蔡队长指的是我们与邬蓬一事，那你也不能定性我们犯聚众银秽罪吧。”
“我们……我们是自愿的，自愿的难道也犯罪？我们的行为可并没有对社会造成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