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割裂的疼痛的感觉。
身后仿佛隐隐有着一头凤凰在微微振翅，片刻后凤凰虚影消失，柳含烟身上的气息也是有所减弱，但依然有着那种凌厉霸道的气势。
洛天咧了咧嘴，若是给此时的柳含烟打分的话，应该可以给她打九分，剩下的一分不打那是怕她骄傲。
柳含烟的表现的确有些超出洛天的意料之外，第一次与人对敌，就产生了那种令人心惊胆战般的杀伐之气，凌厉的气势如同是久经战场的老手。
抬眸间，可使山河变色。
洛天咧了咧嘴，随后说道：“柳大美女，杀了他们。”
柳含烟闻言两眼微凝地看向玄冥二叟，杀了他们？
她握了握拳，又松开，又握紧，此时的她心情有些复杂。
“杀人”这两个字以前距离她太远太远，从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杀人。
但现在，这个机会就摆在了自己面前。
我，真的要杀人吗？
杀人可是犯法的啊。
尽管古武界中强者为尊，没有律法可言，但让她就这样杀人，她还没做好准备。
不管怎么说，她还把自己看成是一个世俗中的人，受律法的约束。
她转头，看向洛天有些小紧张地说道：“我……我不敢。”
洛天摆了摆手：“这有什么不敢的，杀人而已，杀他二人也算是为你练练胆子，反正他们也是该杀之人，伤天害理的事不知道做了多少，我杀了他们，也算是替天行道了，柳大美女，你可别辜负了本尊的一片心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