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意外的发现了异样。

    他眸光暗淡,是整个人都失落到了一定程度才会有这样的表现,就连看似随意的垂在身侧的手都因着紧握时间的太久的缘故,显得指节发白,像是血液停止流动似的没了活气。

    我步调不变,只心底又开始发酸的问:“你等多久了?”

    容云衍自以为隐蔽的深呼吸了好几口,扯出个笑容说:“我无事可做,顺便去周围转了一圈而已,你喜欢这家剧院的话,以后我们都不去那边了,就来这边看演出好了。”

    “你不是跟那边有合作么?”

    “没关系,不影响的。”他举止绅士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等我坐进去,又贴心的替我关上门,然后才绕车回到驾驶座。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就像是提前演练过无数遍似的。

    我侧目看向车窗外剧院入口的方向,见姚呈明并没有离开,而是神情晦暗不明的在往这边看,先行收回了目光。

    容云衍在回去的路上跟我有说有笑,是个全然不在乎下午发生过什么的模样,可一个人在不该正常的时候表现的正常,本身就是异常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