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

    保镖并非纯粹的武夫,而是粗中有细,他很礼貌的对姚呈明说:“那正好,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你既然不放心林小姐的安危,让他顺路一起送你们回去就是了。”

    话说的非常客气,但是称呼悄然间发生了变化,他大概率已经认出了姚呈明,是站在容云衍的角度在提点对方。

    姚呈明对容云衍厌恶至极,见了面都没好话,自然也不肯承他的人情,坐他的车,冷硬道:“不用了,我看到她上车就放心了。”

    我无可奈何的一点头,委婉的劝留保镖道:“我那些同学的事就麻烦你了。”

    保镖只得停下步子,没有再跟出来,反正有司机给他通风报信,他也不会失去我的消息。

    容云衍人在渔村,但是仍旧对我的动向了如指掌,他仅仅依靠这些人,就足够拥有传说中的千里眼顺风耳了。

    私立医院的环境要比公立医院来的更好些,入冬后的前院里也有苍翠的冬青柏树,不至于显得萧瑟。

    我特意选了穿过小花园,需要绕路的地方往外走,见同行的姚呈明一言不发,主动问:“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嗯。”姚呈明声音沉闷的承认到,然后他就又没声音了。

    我感到好笑似的问:“你是打算让我把十万个为什么都问一遍么?”

    姚呈明摇头,随即痛惜的说:“我只是没想到你还是选择了容云衍,有些难以接受罢了,之前的问题已经不必再问了,对么?”

    他指的是在剧院外对我说的那番话,从那天起,我们谁都没有再主动联系过对方,直到在此在文化街上偶遇。

    细算起来不过是几天而已,可他让我感到十分陌生,就像是在此期间发生了什么足够让他们脱胎换骨的大事似的。

    我忍不住把话说的更直白了一些:“是你说有话要对我讲,会回去找我的,但你连条讯息都没给我。”

    人类发明手机就是为了方便联系彼此,我不信他会联系不上我,况且我在决定去画廊兼职之前,有在原来摆摊的地方留便签说明情况,为了防水甚至还缠了一圈又一圈的透明胶。

    我不明白姚呈明为什么对这件事避而不谈,难不成他也受到影响失忆了?

    姚呈